动手动脚,好好按。”
谷栗尴尬地咳嗽一声,顺着小手臂往上捏,“夫君要不你趴下,我给你按按背。”
“你烦不烦,”谢忱话音刚落,一个巴掌重重拍在后背。
吓得谢忱连忙转身将人搂入怀中,谷栗不悦道,“我平时就这么说话?”
谢忱轻轻嗯了一声,将人又搂紧几分,“我这还收着演呢。”
谷栗伸手捏住谢忱胳膊,疼得他嘶的一声,“娘子,是你要求我演的,你咋还生气了。”
他严重怀疑,娘子想打他找不到理由,故意为之。
谷栗在谢忱怀里转了个方向,面对面掰着手指头。
“上周,你说我腰疼非要给我按摩,三两下就将我按在了炕上。
四天前,你又说我胳膊疼,非要给我按摩,早上起来我手酸得都抬不起来,你那处倒是越按越精神。
两天前,我想正月十五搞活动,你总能休息了吧。你又要按摩,我.......”
谷栗嘴角一软,到嘴边的话被谢忱堵了回去。
他搂着谷栗眉眼含笑地听她诉说,时不时轻啄她脸颊,眉眼,唇角。
谷栗被吻得无语,伸手推开他脑袋,“谢忱,咱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。”
谢忱被迫仰着头,闷笑声从上方传来,“娘子,我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“还敢狡辩,这事不宜过多,哪有天天都要的。”
谢忱委屈,“没有天天,我忙起来不着家,想你想得整宿睡不着觉,回来总要让它俩亲近亲近吧。”
谷栗只觉腰后一股大力将她推进谢忱怀里,沙哑带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今晚可以么?”
可以个鬼............
翌日天没亮,谢忱便起身做糕点,成型的糕点热乎乎摆在操作台,由许三芽端进铺子,再由谷栗摆放整齐。
摆好后,谷栗仔细检查一圈见没问题,才开门营业。
哪知她刚开门,就被眼前人影吓得嗷一声。
只见王知县满脸络腮胡,牛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,嘴角露出八颗牙齿,笑得无比僵硬。
这画面就跟门神成了精般诡异。
谢忱听到叫声匆忙从灶房跑进来,入眼的便是王知县与谷栗两两相望,许三芽一脸震惊地站在一旁。
王知县见把人吓到,不好意思后退半步,将身后的县衙主簿露出来。
“谷掌柜。”
谷栗一时回不过神,呆愣地望着来人,瘦小紧绷的官服箍在王知县身上,补丁的下摆,破旧的袖子,无一不彰显王知县的窘迫。
咋了,是大哥落魄了,还是妹子过期了,这称呼如此正式又陌生,叫得她心慌。
谷栗小声又谨慎地回了句,“王大人?”
王知县轻咳两声,“本官有事和你夫妻相商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“大人里边请,”谷栗虽不知王知县为何这般正式,但小心应对准没错。
她吩咐三芽去捡几块新品糕点,再沏壶好茶。
后院,堂屋。
谷栗望着王知县身旁的主簿,不停反思她是否存在偷税漏税的行为,反反复复想了好几遍才开口。
“大人?”
王知县摸着胡子未语先笑,“你二人不要紧张,本官是有正经事找你们。”说着瞥了眼身旁主簿。
主簿内心挣扎,纠结,最后深吸一口气掏出账本。
“永安县,库存现银十五两,”随后合上账本,站在王知县身旁。
没了,说好的一起哭穷呢,王知县一双牛大的眼睛,几乎要把主簿瞪出窟窿。
咳咳,咳咳,王知县不停使动静,可无论怎么咳嗽,主簿就跟死了般,就是不开口,抬眼看房梁,看窗户就是不看王知县一眼。
“大人,喝水,”谷栗忙将茶盏递上。
王知县接过浅抿了一口,早知带县丞来了。
“是这样的,”王知县调整坐姿,特意将带补丁的衣摆露出来。
他苦笑道,“不瞒你二位,咱们永安县穷啊,连年赋税跟要人命一样。”
“大人,注意言辞。”
主簿伸手怼了下王知县胳膊,却被王知县一个牛眼瞪了回去,现在知道说话了,咋地,诈尸了呗。
王知县剜了他一眼,扯过袖子,将袖口破洞摆在桌子上。
五大三粗的身材,坐在椅子上跟小山一样,浅绿色的官服明显不合身,“我知你二人是有本事的,所以才冒昧开口。”
“大人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王知县欣慰地冲谢忱点了点头,小伙不错,不像他娘子就知道倒水给他喝。
“咱们县城穷啊....”
“大人,这句说过了,”谷栗忙出声打断。
王知县轻咳一声,也不尴尬继续道,“我想请二位想想办法,怎能带动永安城商户,一起挣钱。”
谷栗不可置信地看着王知县,半晌找不到任何语言。
王知县也不需要她开口,满脸络腮胡,一双委屈眼,闭着眼睛就开始诉说。
“大前年干旱,地里几乎绝收,别说交赋税了,就连肚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