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,往灶坑里丢块木头,夫人说水烧开就可以回屋睡觉。
卧房内,谢忱被红绸带绑住手脚动弹不得,“娘子,咱有话好好说。”
谷栗轻笑一声,手指挑起谢忱下颚,“说说,怎就有书信往来了。”
“没书信往来,我根本就没看那封信。”他就说白天怎么风平浪静,敢情在晚上收拾他呢。
“嗯,还真有信,”谷栗眉毛一挑,手指轻轻挑开谢忱衣襟,露出大片肌肤,“我就说宋月舒不能撒谎么?”
真真假假才能挑拨关系,若都是假的便没了可信度。
谷栗随手在鸡毛掸上拔下一根羽毛,轻轻拂过谢忱颈间,痒得他忍不住哈哈大笑,笑得肚子抽疼。
“娘子,我碰都没碰那封信,真的,你可以问白卓。”
谷栗坐在炕上左手托腮,右手拿着羽毛轻轻扫动,语气有些伤感,“外人都知道,我却不知道。”
谢忱忍着痒意,咬牙切齿道,“娘子,她就是特意的,市场竞争什么肮脏手段没有,她在玩阴的。”
谷栗坐直身体,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眨了眨,他,还敢狡辩。
认错态度不端正。
必须给点教训,玉白的手指轻轻挑起谢忱的亵裤带,吓得谢忱连忙求饶,“别,别,娘子我错了还不成么?”
嘣,随着腰带解开,谢忱整个人红个彻底。
他想翻身遮住要害,却被谷栗按住额头动弹不得,毛茸茸的羽毛顺着颈间一路向下,吓得谢忱不停求饶。
“娘子,我是受害方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谷栗并没因他的求饶而停下动作,羽毛从下而上,最后停在谢忱腋下。
哈哈哈,一阵爆笑声传来,“娘子,娘子快住手。”
哈哈哈,腋下奇痒难耐,这简直是酷刑。
久笑伤身,谷栗停下动作,俯身去解谢忱腕上的红绸,可下一刻手就被人牢牢抓住。
谢忱视线引着她往下看,委委屈屈道,“娘子,你惹起来的,你安抚。”
衣衫半退,几缕发丝挂在嘴边,往日凌厉的眸子变得湿漉漉,绑着红绸的手腕放于头顶。
这样的谢忱是她从没见过的,谷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鬼使神差地俯下身,亲吻他的脸颊,唇角,脖颈一路向下,向下.......。
谢忱被吻得浑身战栗,忍不住呜咽出声,口中断断续续喊着娘子。
满地衣襟,一夜荒唐。
翌日醒来,谢忱双手双脚勒痕明显,他不但没生气,还仔仔细细将红绸带收好。
永安赌坊内。
清冷公子,面色冷凝,可眼中有化不开的情意,看得白卓啧啧称奇。
“你呀,陷进去了。”
谢忱抿了口茶,放下茶杯,手指敲了敲桌面,“拿钱,上个月糕点钱该结了。”永安赌坊用量大,都是按月结款。
白卓歪靠在椅背上,眼睛盯着谢忱,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桌面,“谢忱,两情相悦到底什么感觉。”
他女人一大把,可不知为何还是嫉妒谢忱,许是忙起来没人往他手里塞卷饼,又或者没人敢分他半个包子。
他总嘲笑谢忱,小恩小惠就被拿下,没出息,可他心口总是酸溜溜的找不到原因。
“你女人那么多问我做什么。”
白卓嗤笑一声,掏出怀中银票递了过去,“也是,我女人对我可好了,每天我回去都往我怀里扑,黏人的紧。”
谢忱拿银票的手一顿,不着痕迹地往上拽了拽衣袖,白皙的手腕带着一圈红痕,显得格外扎眼。
久经沙场的白卓一眼便看出门道,可这红痕一般都出现在女人身上,他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谢忱。
谢忱仿若无睹,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,“没事我便先走了,娘子晚上吃麻辣烫,让我早些回去。”
“麻辣烫是什么?”
谢忱起身抖了抖衣襟,“谁知道呢,也许你女人会做,不若回去问问。”
白卓气得咬牙切齿,他女人就会买买买,根本不会给他做饭吃。
哎呦,心脏堵得难受。
腊月十九,永安村糕点厂。
七名学徒趴在门边往里看,今天封炉,大师傅特意动手为她们做年底福利糕,听说都是精贵吃食,只在铺子里制作,她们都没见过。
胡妮嗅了嗅空气,“好香,比咱们做的都香。”
“傻不傻,三钱银子一盒的糕点能不香么,”金宝拍了下她后脑勺。
胡妮捂着脑袋转头瞪了她一眼,刹那间位置就被金银霸占,气得胡妮照着她后背就是一下。
“你们姐妹俩诚心占我地方?”
金宝捧住胡妮脑袋,“我们哪敢占大师姐位置呀,快看学会好教我们,”说着就将她头扭了过去。
七名学徒,同时考入麦粒香,辈分这事还是大家自己编排的。
胡妮因颈间和下颚有烫疤,刚来糕点厂时不喜和人接触,可她脑袋聪明,教习师傅教一遍她就能记住。
同样食材她做出来就好吃。
其他人学不会,不敢问教习就会请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