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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民闻言冲谷老头一翻白眼,刚想嘲讽两句就对上谢忱不善的目光,那人抿了抿唇讪讪笑道,“不碰,不碰。”
谷老头神气地牵着牛往家走,直到家门口才发现谢忱还在。他侧头望了眼笑道,“找谷栗?”
谢忱不好意思挠挠头,“嗯,想让她看看我买的驴。”
谷老头闻言哈哈大笑,笑声惊动院里人。
院门打开,谷老头对着宗氏道,“去将谷栗喊出来。”
宗氏见耕牛欣喜,忍着上前冲动转身对着二房方向喊,“谷栗,谢忱找你。”
如此直白的喊叫,羞得谢忱耳尖微红,幸好谷家众人视线都在耕牛身上,才让他好受些。
谷栗出来时,就见谢忱眼巴巴望着她,眼神期待道,“你不说想买驴么?看这头怎么样?”
谷栗下意识看向他身侧毛驴,全身黑棕色皮毛,背上驮着马鞍,四肢健硕,体型比一般毛驴高大,是刚成年的毛驴,有它在磨面就不用谢忱推了。
谷栗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谢忱腰肢,笑道,“挺好的。”
谢忱只觉腰间灼热,不自在地往驴身边靠了靠,挺好的你看它,你看我做什么。
他轻咳一声,见周围无人注视这边,小声道,“咱们去糕点厂,我有东西给你看。”
谷栗闻言挑眉笑道,“去了你可别后悔?”
一句话吓得谢忱心砰砰乱跳,他牵着毛驴走在前面,见谷栗没跟上特意放慢脚步。
糕点厂堂屋,谢忱从怀里掏出一张房契递给她,“是二进院,前面铺子,后面有住房和灶房。房子很新,咱们搬进去就能住。”
谷栗接过房契,打开一看,谷栗两个字愕然出现在纸张上,“你这?”
据她观察谢忱不是恋爱脑呀?
谢忱轻咳一声,不自然道,“聘礼,单独给你的,倘若哪天我有个.....”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谷栗捂住了嘴。
谷栗收起笑容,“是想说哪天和离,我有地方去么?”
刚还带着薄红的脸,因这句话瞬间变了颜色,谢忱眼神逐渐变冷。
谷栗没松手继续道,“还是说你有个好歹,我有地方睡别的男人。”
“谷栗”
谢忱一把拉下谷栗的手,心像被狠狠捅了一刀,痛的喘不上来气。
“谷栗,这些话我不喜欢听。”
谷栗面无表情回望他,“你刚才的话我也不爱听,这聘礼寓意不好,我不要。”
此时谢忱才反应过来,自己有多愚蠢,他都不喜欢听的话,谷栗能喜欢听么。
谢忱脑子转得飞快,随后欺身上前,视线牢牢锁在谷栗身上。
“聘礼,给咱女儿当嫁妆。”
认错还挺快,可谷栗还是不喜欢这铺子,谢忱见她迟迟不拿房契,急得抓住她的手,按在自己腰肢上。
谷栗手刚搭上,就不争气地捏了一下,紧接着耳边传来支支吾吾声,“摸完就得将铺子收下。”
此时谷栗恨不得剁了这手,好色有个度,明知是陷阱还往里扎,该。
四月中旬的天,说冷不冷说热不热,摸一把全是布料,这亏吃的没谁了。
谢忱只觉腰间小手不停抓握,抓得他浑身僵硬不敢乱动。
“好,好了没,”谢忱红着耳根支支吾吾道。
谷栗微微仰头,噙着笑望向他,手顺势↓....却被谢忱死死拉回原位,“就,就在这别乱动。”
“隔靴搔痒。”
轰,谢忱脸色爆红,衣摆不争气地有了弧度,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三番四次被调戏,他心里那个恨呀。
可二人没成亲,他又奈何不了谷栗,只得咬牙怒视她。
谷栗没想到一句话,谢忱会起这么大反应。
她眼珠一转,下颚就被无情地抬起,迫使她只能看房顶。
她仰着头闷笑,“谢忱,你这是做什么。”
谢忱不自在地别过身,咬牙切齿道,“谷栗,你还是不是女人。”
从第一次做紫薯糯米糕,谢忱就发现谷栗看他的视线不纯粹,如今她装都懒得装了。
谢忱自我催眠,幸好,这女人只对他感兴趣,若这视线落到单修谨身上,他想他会疯。
谷栗仰着头难受,求饶道,“我不看便是,你快松手。”
谢忱信她的鬼话,直到衣摆弧度减弱,他才心生戒备地慢慢松开手。
果真下一刻视线将至,谢忱咬牙切齿。
“骗子。”
谷栗不自在地摸摸鼻子,将桌子上房契收入怀中,不知死活地来了句。
“挺好看的。”
“谷栗,”一声怒吼,吓得谷栗撒腿就跑。
可刚跑两步人就被提溜回原地,谷栗如鹌鹑般垂头看着脚面,视线不敢乱瞟。
谢忱气得想笑,无奈道,“我该拿你怎么办。”说着牵起谷栗的手来到院外。
谷栗只觉腰肢一紧,一股大力将她托起,她满脑子都是谢忱胳膊好有力。
直到毛驴动了下她才回神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谢忱牵着毛驴往村外走,“婚房不能提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