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驸马先别死,公主她有喜了

第二十二章 同房,腰真软

   也是个衰货,萧越绫有心再问,蒲月在外禀告:“驸马来了。”

   便知时候不早,挥手让陈平先退下。

   陈平刚要转身,想起什么,从袖口处拿出一物,双手递上,“公主,这簪子作何处理?”

   ……暗卫奉命杀侍女蓝蝶搅局时取回的簪子。

   萧越绫心想说这簪子也是功臣,还收割过孙嬷嬷和混混胡九性命,但毕竟脏了,摆手道:“找地方毁了吧。”

   陈平领命离去。

   楚暄循着他的背影,认出是公主府侍卫长,待屋内人尽退去,他转身轻手闔上门,眼中深意缱绻,未语先羞。

   萧越绫搁下书,触到他的表情,微微一怔,随即杏眸中溢出点点笑意,“药性还没过去?”

   楚暄没说话,桃花眼深邃莫测噙着比平时更深的光华,衣襟宽大,露出一片胸前肌肤,他一点点往软榻上靠近,俯身。

   眼圈微红,“你一直都没回答过我,到底、到底……”

   他一脚半跪在榻上,撩起萧越绫一缕墨发,身形僵直,一动不动盯着她。

   “你到底同不同意啊,萧越绫……”

   似叹似怨的一声。

   烛火一阵晃动,萧越绫脖颈被搔得痒,闻言夺回被他无意识勾玩的发端,这人临到头反却瞻前顾后,声声乞着什么,薄汗自寝衣、喉结、额头渗出而不自知,周身热意勃发。

   倒显得唇红齿白惹眼得很。

   “你什么眼神?”楚暄视线停在萧越绫脸上,满眼狐疑。

   萧越绫咳两声,撇开眼,推开他后把手托在楚暄两颊趁机摸了一把,“在看本宫好看的夫君、相公、驸马、楚公子……”

   楚暄发现了,她是个有些混不吝的,嚣张骄纵的背后,是心情好时什么不着调、好听的话都随意往外说,但不着心,称呼只在口头,利益却是她实实在在攥在手上的。

   真是,一如既往啊。

   楚暄包住她的手,将人从软榻上拉起,两人拉拉扯扯跌进内室的床上,期间他的脸倒比萧越绫还红些,没办法,谁让他等了这么多年。便是看透她,还被她随意几句撩拨到找不着南北,也认了。

   楚暄咬牙死死抱住萧越绫,手臂嵌在她柔软的腰上,阵阵颤抖。

   “你说,你是不是——”

   进门开始就问个不停,萧越绫烦了,从他怀里探出头,摸了把凌乱的发丝,“驸马!可以睡了吗?!”

   她眼神同样盛一汪清泉,不经意透露出来的颐指气使,让楚暄再次红了耳垂,“哪个睡?”

   萧越绫:“……”

   “你腰真软。”他轻声道。

   楚暄说着,脸又腾的一下全红了。

   萧越绫的玉兰色软绸中衣渐渐起了皱,好似她千回百转的内心活动,楚暄又将自己埋在她肩膀,喷出的急促呼吸晕染了萧越绫一整片肌肤,“熄了蜡烛吧。”最后她道。

   终究不忍苛责。

   楚暄眼中尽是缠绵,显露在烛火下多情又欲色,让萧越绫灼了眼。

   一阵风沁入室内,满室馨香,房间一瞬陷入黑暗,只月华从隔窗透点微微朦胧的光亮。

   “真的可以吗?”黑暗中,有压抑难忍的嘶哑嗓音响起。

   “我药效过了哦。”楚暄又道,轻轻吻在萧越绫唇侧。

   萧越绫没忍住嗤了一声。

   “侍寝还这么多话,跪着侍吧。”

   “……”这话逗得楚暄在黑暗中笑出声,听得萧越绫耳朵痒麻极了,便后知后觉浮上一股类似于害羞的情绪。

   “我身子骨弱,怕是受不住跪着的姿势。”

   一双手欲解开衣襟,抖得厉害,第三次才成功。

   萧越绫突发奇想手往身上的人胸口摸了摸,又柔弱无骨地滑到后背,那是一种不同于记忆中的感觉,身体倒不似想象中孱弱,反而有着练武之人的筋骨。

   “你,你别摸了……”

   楚暄俯在萧越绫身上喘气,他刚触到小衣,自己都快被对方扒完了。

   又不知是谁惊呼一声,很快两人的对话变成一种辨不清的细碎嘤咛,月华照在层叠床幔上渐渐显出一种有规律的粼粼动态,衾被在扯动中形状叠了又叠,换了又换。

   月华流淌。

   这一次,换了萧越绫眼尾通红,脖颈向后仰扯出一条濒死的弧线,薄汗遍布。

   就在快感拉扯到极致时,蓦的,萧越绫身上一重,楚暄抱着她声音闷闷道:“萧越绫,我冷……”

   得,寒毒发作了。

   缓了缓,萧越绫伸出淋满汗水的臂膀,无力地搭在楚暄背上,双眼无神看着床顶,“没关系,已经够了。”

   这话一出,室内一片安静。

   “这毒能解。”许是场面太过古怪,沉默了一会儿后,楚暄抱着萧越绫虚软的身体,低低开口道。

   骗人。

   萧越绫随他抱着,在两人温存的当头不合时宜想到,前世直到死,楚暄这寒毒都没解……

   ……

   翌日。

   又是日上三竿。

   清梧院两位主子都是能睡的人,但今日过午还没人唤,等着伺候的仲春和蒲月不由感到些微疑惑。

   只得让人将早午膳又热了一遍。

   瞧着天色,试探性朝里面喊了一声。

   萧越绫其实醒得差不多了,身体虽然有些酸软,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。

   她在看楚暄。

   因为一直想着他会早逝,萧越绫从来没有亲口问过他寒毒的事,查来的消息也只知是在府里被下毒。当时安南侯府清算了一批人,事情到最后依旧没结果,本应该上任的翰林院官职也不了了之。

   话说自己的一些举动,楚暄看在眼里也没有过问,这样知情识趣的驸马,萧越绫现在想来还是觉得有些可惜。

   她推了推楚暄,对方把她抱得更紧了些,声音满是困倦,“萧越绫……我困……”

   萧越绫坐起身,楚暄的手滑落至腰上,她将手盖在楚暄圈着她腰的手背上,发觉他的手带着丝凉意,地暖绒毯遍布的房间,人竟还是冷冰冰的。

   不会以后两年都撑不到吧?

   就听这时蒲月轻轻叩了叩门,“公主,您醒了吗?”

   “益川王世子来了。”

   裴稷安?

   他最近怎么老到自己跟前来凑?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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