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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

小侯爷重生嫁纨絝 简单贰壹 7904 2024-12-27 13:02

   第26章

   “孔将军。”

   侯夫人看眼门外, 问道:“孔夫人怎么不在,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?”

   陆清川好好的坐在这里,她心里不安不知道计划的事成没成, 拐弯抹角的打听。

   还有那么多的银子拿出去, 这是为什么?

   “家门不幸。”孔将军闷闷地道:“掏空了将军府不算, 还干些下作龌龊损人不利己的事。”

   他没看侯夫人,但心里实在不甘, 话里有话的点明今日发生的事。

   侯夫人:“……”

  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,这是陆清川的事没办成, 只是为什么要用这么多银子。

   还是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少年?

   “那位少年人是?”侯夫人像是没听懂孔将军的话,继续问道:“怎么要给他这么多银子?”

   那可是她侯府的银子, 那么多孔将军怎么能还得上, 侯夫人心疼的忍不住蹙眉。

   “这么多的银子……”侯夫人继续道:“孔将军可怎么办?这一辈子不是都要压在巨债之下。”

   “慢慢还吧。”孔将军冷着脸道:“没办法的事,总不能让本将军家破人亡。”

   侯夫人:“……”

   这话属实难听, 她不由看向镇北侯, 眼神带着埋怨。

   “侯爷。”侯夫人道:“我们府里已经没有现银, 文怡还要置办嫁妆,怎么办?”

   “你不是已经把三千两银票给了。”镇北侯看她一眼,意有所指地说:“还有欠缺就卖些用不上的物件,或是多给些铺子丶田庄, 总不能让人笑话镇北侯府落魄吝啬。”

   侯夫人捏紧手里的帕子,镇北侯轻飘飘的几句话让她难以接受, “嫡长女就是三千两嫁妆,侯爷总不好破坏规矩。”

   “家里还有其他子女, 若是都有样学样, 以后侯府规矩何在?”

   “那就按你说的办。”镇北侯道:“侯府已经没银子, 以后也不怕破坏规矩。”

   他看向侯夫人:“府里从此要节俭, 除了日常花用其它的都免了,不要克扣也不要奢侈。”

   却不妨孔将军突然开口:“侯府家大业大,就算节俭也能安心度日,只可惜我们将军府以后恐怕要吃糠咽菜。”

   气氛一下子安静,孔将军沈默坐着谁也不看,心里的怨气无法发作。

   镇北侯是自己顶头上司,对自己有知遇之恩,孔将军无法撕破脸要为以后打算。

   侯夫人自然也惹不起,但是该说明白的话还是要说,不能拿人当傻子。

   坑了人却是一点责任不担。

   “娶个儿媳妇花了六万两。”孔将军面无表情地道:“掏空了将军府,本将军一辈子驰聘沙场所有的积蓄一扫而空不说,还要背负巨债牵连家人,晚景凄凉啊!”

   “只叹本将军高攀,妄想与国公府攀亲,落到这种下场实属应该。”

   镇北侯:“……”

   侯夫人:“……”

   孔将军当初不同意与国公府议婚,是侯夫人一再做媒,最后说动镇北侯给从中撮合。

   孔将军才无奈的答应。

   他埋怨的意思昭然若揭,镇北侯夫妇哪会听不明白,只是此刻无法说罢了。

   但孔将军依然不甘心,无法撕破脸讨个公道,也不能让他们将军府日后无法生存。

   “侯爷。”孔将军道:“银子属下慢慢还,今生还不完还有子女替着还,总有还清的一日。”

   “这怎么行。”侯夫人不乐意了,“侯府如今也陷入困境,需要银子周转,孔将军慢慢还要等到什么时候。”

   “没银子。”孔将军一摊手道:“侯爷最清楚属下,有多少身家不用提,只说那点俸禄连府里花销都维持不了,去哪里找银子?”

   “现在国泰民安,不打仗也没额外封赏,本将军也不是要赖侯爷的账,实在是没办法呀。”

   “家业多少还是有些。”侯夫人秀美紧蹙,她怎么也要拿回去一些,“孔将军可以抵一部分,其它的慢慢再说。”

   孔将军:“……”

   他眸子转动,看向侯夫人的目光毫无波澜,但是没给出答案。

   这话他无法接,产业给出去抵债,将军府还怎么活?

   给侯夫人他更窝囊。

   “够了。”镇北侯蹙眉,看着侯夫人的眸光带着冷意,“这些银子补偿给孔将军,你不要再提了。”

   “侯爷。”侯夫人急了,“怎么能给出这么多银子,我们侯府也不宽裕……”

   “我说够了。”镇北侯一拍桌子,怒吼道:“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,难道还能让别人为你担责?”

   “这些银子,就是为你付出去的补偿,你还要怎么样?”

   他也不舍,侯府每年的进项也就两三万两银子,花费巨大根本存不下多少。

   这么多年也不过结馀七万两,连他征战时得到的封赏,留下来的私房银子。

   现在也拿了出去。

   镇北侯心里已经很窝火,可是看到娇美的妻子,想到多年的情谊。

   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下。

   “侯爷。”侯夫人没想到,镇北侯会吼她,眼泪汪汪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,“您竟然这么对妾身?”

   “就是对你太纵容。”镇北侯看她泪眼婆娑,心里不忍语气放缓道:“才让你胆大妄为,牵连别人犯下大错。”

   “你想要的本侯自然给,给不了的也没办法,你以后就安心的管理家务,其他的事不要再插丶手。”

   侯夫人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不明白镇北侯到底是什么意思,自己要的到底能不能给?

   “妾身,妾身……”侯夫人低头垂泪,喃喃道:“想要的只是子女平安,与侯爷相伴一生。”

   她要爵位,想要自己儿子继承镇北侯府,只是镇北侯虽然纵容她所作所为。

   但从没给过她准话。

   那她只能自己争取,这怪不得她使手段,谁让有人拦路呢。

   ……

   “少爷。”

   “咣当。”

   “哎呀!”徐久捂着脑袋痛呼出声,“常安你大呼小叫干什么?”

   “少爷,您磕着头了。”常安跑过来,“您趴窗户干什么?”

   “嘘。”徐久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上,示意常安噤声,“我在听墙角。”

   他本来被陆清川推出来,让他先一步离开,但是徐久不放心常安他们留下。

   说什么不愿意走。

   两个人就站在廊下等,离厅堂距离近,听到里面隐隐传出的说话声。

   徐久立刻去趴窗户。

   “你那这么快?”徐久惊讶地问:“账都算好了?”

   “还算什么账?”常安立刻气愤地说:“屁都没有一个。”

   库房空荡荡的就有点破布,还有不值几个银子只能拿来赏赐下人的首饰,在常安眼里那些根本不算钱。

   “穷的老鼠进去都得哭着走。”常安不满地道:“还三万两银子,连三千都不值,这是骗我们呢。”

   徐久眼睛一瞪,一脸吃惊地问:“堂堂将军府穷成这样了?”

   这是他没想到,更不敢相信的事。

   “就是穷。”常安点头,还拉着方护卫道:“你问方护卫,那怎么能叫库房,一定是骗我们,没带着去真正的库房。”

   方护卫:“……”

   他一脸无语,好像不是常安说的那样,但若说是大户人家的库房。

   方护卫也有些干相信。

   “确实没多少东西。”方护卫道:“常安说那些不值钱,一点没要。”

   “拿回去也是赏给你们。”常安白他一眼,“那些东西根本不配在府里出现。你们是想要银子还是那些破烂东西?”

   方护卫后退一步,不敢与常安争执,意思很明白还是银子重要。

   “大胆。”徐久笑呵呵的一拍手,“竟敢骗人,本侯绝不轻饶。”

   他特有气势的一脚踹开厅堂的门,怒气冲冲的走进去,大喝道:“镇北侯丶孔将军你们竟敢欺骗本侯,今日决不罢休。”

   能看着他们为银子丢脸,以后日子捉襟见肘,徐久心里特别高兴。

   想杀他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。

   “平安侯。”镇北侯黑着脸道:“言行谨慎,别血口喷人。”

   “本侯血口喷人?”徐久指指自己,“你们去看看那库房,老鼠进去都要哭着走,空荡荡的一点东西都没有,还让本侯去搬价值三万两银子的东西,不是骗是什么?耍戏本侯玩儿呢?”

   “怎么会?”孔将军起身,看着跟着进来的管家,问道:“库房里那些东西呢?本将军的战利品和赏赐都哪去了?”

   管家:“夫人卖了。聘礼不够,都是用库房的东西补贴的。”

   “噗!”孔将军一口老血喷出,眼前一阵阵发黑,“本将军造了什么孽呀!”

   积攒一辈子的东西都没了。

   这个打击太大,孔将军有些受不了,身体摇摇欲坠要晕倒。

   被亲卫一把扶住,“快请大夫。”

   “还请什么大夫?”孔将军扶额,抓狂地道:“什么都没了,将军府什么都没了。”

   徐久昂着头,眼角悄悄瞥着孔将军,心头狂喜:他就是要这样,让他们痛不欲生,一无所有。

   那个孔希蕴若是知道,因为他让将军府一贫如洗负债累累,一定也会这么痛苦吧。

   “三万两。”徐久提醒道:“孔将军还是等会儿哭,先把本侯的事解决了。”

   “别太过分。”镇北侯气的鼻子都要歪了,“现在没银子,要命也没有。”

   “哟!”徐久笑了,“你们可真能耐,本侯还没走就开始耍赖,不愧是堂堂镇北侯,有本事。”

   “将军府又不欠你银子。”侯夫人突然道:“就是赔罪也不能狮子大开口,一下子要十万两银子。”

   “本侯的命值钱。”徐久一挑眉,对侯夫人龇牙一笑,“若是你,根本一文不用给。”

   “你敢对本夫人无礼?”侯夫人脸一沈,“不过是个花银子买的爵位,你以为谁会看在眼里?”

   “就算闹到陛下面前,也不会给你十万两银子赔偿。”

   她刚听说徐久的事,已经在心里记了一笔,若不是他就不会损失那么多银子。

   自己的事情也不会轻易败露。

   “你也买呀。”徐久一点不生气,笑盈盈地问:“你有银子嘛,买的起吗?”

   侯夫人刚要开口,被徐久挥手打断,不耐烦地说:“没银子就把嘴闭上,本侯不与穷鬼说话。”

   侯夫人:“……”

   她脸色铁青,转头看向镇北侯,委屈的喊道:“侯爷,您看……”这个人无礼。

   “够了。”镇北侯心绪烦乱,打断她的话,对徐久道:“七万两已经不少,你适可而止,总不能让孔将军倾家荡产。”

   “那是你们的事。”徐久一指侯夫人,“若不是你这个好夫人,孔将军又怎会遭此难,娶个儿媳妇掏空家底。”

   “这些银子本就该你们出。”

   镇北侯一噎:“……”

   这么说也没错,但他现在没有现银,也不想完全自己拿。

   “给。”孔将军有气无力的递过来一叠契书,“这是将军府最后的家当,全给你吧!足够你的数。”

   他老泪纵横心灰意冷,没想到五十来岁了,竟落到这种境地。

   以后与侯爷也必然有间隙。

   徐久小脸一抽,皱着眉头道:“唉!本侯不耐烦要这些,没办法作价。”

   “拿着吧。”一直看热闹的陆清川开口,“将军府已经没什么可给你的了。”

   他估计孔将军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。

   “那就这样。”徐久接过来,斜睨着镇北侯道:“唉!有个忠心的下属就是好,被牵连如此地步,也没有一句怨言。”

   “只是让孔将军一大家子以后怎么活呀!”

   镇北侯:“……”

   这平安侯句句找他麻烦,还明晃晃的挑破离间,这是有多大的仇有多恨他?

   “孔将军与我们侯府有什么关系。”侯夫人怒瞪着徐久道:“别什么事都往侯府身上扯,又不是我们让人对你动手,你火气不要乱撒。”

   “本侯当然要撒。”徐久理直气壮道:“若是没有你们密谋,行那下作龌龊的事,又怎会牵连本侯差点丧命。”

   “你与她多说无益。”陆清川嗤笑道:“侯夫人最大的优势就是有人甘心做她手里的刀,她又怎么会有任何体恤之情,只要自己安枕无忧即可。”

   他看眼孔将军,挑眉笑道:“孔将军府现在已经成弃子,她更不会有任何同情怜悯,又哪会管将军府的人死活。”

   孔将军:“……”

   镇北侯:“……”

   虽然陆清川的话难听,但就是这么回事,他们无法赞同更无法反驳。

   “侯爷。”侯夫人冷冷的看着陆清川,“这就是你的长子,对妾身就是这种态度?”

   “那你要什么态度?”陆清川双手抱肩,一副吊儿郎当地问:“向你道歉没让你的阴谋得逞,还是你拿着刀剑,本大少立刻把头低下送到你面前,你也配?”

   “以□□人,趁别人尸骨未寒送上门。”陆清川转眼脸色阴沈,凶狠的看着她,“就是正室也是继室,有何资格让镇北侯府的嫡长子向你低头。”

   “你永远比我娘,还有我们兄妹低上一头。”

   “哦!”徐久没想到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,惊讶的小嘴张成o形。

   半天才道:“天呀!竟然是这样吗?这是对亡者不敬,镇北侯府竟然也要?”

   “有人好色。”陆清川眼神不屑,“送上门的当然来之不拒,就是全国公府的女子都上门也能收下。”

   “你?”侯夫人气的浑身发抖,那双饱含柔情的眸子此刻满是怨毒,再装不了柔弱可怜,“本夫人再被你贬低,说的如何不堪,也是侯夫人掌管镇北侯府,是你的长辈。”

   “离了镇北侯府……”陆清川目光凶残,恶狠狠地说:“就是你的死期,但愿你能做一辈子侯夫人。”

   “哈哈哈。”陆清川笑的恣意猖狂,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,指着侯夫人道:“包括那些陷害我的人。”

   “够了。”镇北侯气的发抖,与侯夫人不遑多让,“今日的事已经了结,就此别过。”

   他就知道这个儿子一点面子不给自己留,与侯夫人向来是针锋相对,只是没想到在外人面前也是如此。

   他再也呆不住袖子离开,侯夫人不甘的跺下脚,目光怨毒的看眼陆清川和徐久。

   一句话没说,紧跟在镇北侯身后走了。

   “我们也走吧。”徐久看看剩下的孔将军,捂着脸悲伤的模样,也不想再留下,没人让他恶心了。

   “你先走,我还有事。”陆清川道:“以后我的事,你不要管,与你没好处。”

   “谁说没好处?”徐久笑容灿烂,歪着脑袋拍下胸口,对陆清川眨眨眼道:“收获不小呢。”

   陆清川:“……”

   收获还能有命重要?

   算了!跟个脑袋不好的有什么好说的。

   陆清川知道他受自己牵连,差点把命丢了,也不想对他说硬话。

   只是推着他往外走,“一起出府,我还有事就不送你回去了。”

   “对了,我找你有事。”徐久忽然想到自己御赐的侯府,高兴地说:“我们以后是临居了。”

   他叽叽喳喳把庆元帝赐侯府的事说了,并告诉陆清川是在一条街上,以后来往就方便了。

   陆清川目光一滞,神色古怪的看着徐久,张张嘴想要说什么。

   最后不知怎么又闭上。

   “我搬家的时候,你可要来呀。”徐久笑道:“住的近方便我们串门,你来我往的多好呀。”

   “嗯。”陆清川心不在焉的点头,“你快回去吧。”

   他把徐久送上马车,看着车渐行渐远,心思覆杂又烦躁。

   陆清川感觉:自己以后的日子好像不能再这么清静了!

   只是面对一个对你充满信任,眼里全是你的身影,一心一意要对你好的人。

   要怎么狠下心摆脱?

   陆清川烦躁的蹙眉,手下意识握成拳,若是换一个人他可能就一下子打跑。

   再也不敢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
   但是这个傻乎乎,一脸灿烂笑容的少年,陆清川狠不下心。

   甚至有时候想起,还想揉揉徐久软软的头发,捏捏他两腮上白皙嫩滑的婴儿肥。

   “唉!”陆清川无声的叹息,直到看不到徐久的马车,才转身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。

   陆清川发出一声口哨,片刻功夫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,单膝跪地:“主子。”

   “今日怎么回事?”陆清川蹙眉,冷冷地道:“你出手了?”

   “是,主子。”玄六立刻低头,“事情紧急,不得不出手。”

   “说情况。”陆清川冷酷无情的声音,飘荡在夜空,“一字不许漏下。”

   “是。”玄六应道。

   他把徐久这段时间发生的事,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,又禀报今日在将军府的凶险。

   “平安侯小侯爷高兴陛下赐下府邸。”玄六也有些迷惑,“但小侯爷在听方护卫回禀调查主子的情况时,知道主子要来将军府赴宴,突然就慌了神,非要赶到将军府寻您……说是有人要害主子,他一定要救你。”

   “有人陷害?”陆清川声音没有起伏,但是说到徐久要救他时蹙下眉,“非要来救我。”

   “是。”玄六道:“看着那急切的模样,好像恨不得以身替主子。”

   他没有听到徐久在马车里的话,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但他不敢隐瞒也不敢妄加一句。

   “今日实属危险。”玄六道:“属下若不出手,平安小侯爷的性命不保,还请主子处罚。”

   他头深深垂下,等待陆清川的惩罚。

   陆清川安排他暗中跟着徐久,隐藏起来打探消息,但没有吩咐他保护。

   玄六属於擅自出手。

   “暴露行踪吗?”陆清川沈默片刻后道:“可有人发现你暗中跟着平安侯?”

   “没有。”玄六道:“属下掩藏的极深,无论是侯府的那些护卫,还是将军府的侍卫,没有一个人发现。”

   他顿了顿,又道:“属下出手时,是藏在距离婚宴很远的树上,附近没有任何人。”

   玄六想到徐久高呼大侠,嘴角不由动了动,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。

   “领五十鞭。”陆清川道:“以后你就跟在平安侯身边,必要的时候可以出手保护。”

   他沈吟片刻后道:“让玄三过来与你一起,以后专职平安侯这里。”

   玄六诧异的擡头,眼里全是不可置信,只是随即又低下应道:“是。”

   他没想到陆清川罚的这么轻,还调来比他还厉害的玄三过来,给予平安侯保护。

   “日后……”玄六沈吟一下,踌躇地问:“事无巨细记录禀报?”

   “不必。”陆清川道:“有需要会招你们前来,退下吧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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