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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

女尊之圆碎镜 又逢年 7437 2024-12-26 18:52

   第34章

   ◎拶刑◎

   刚赶来的江述与戚若竹看见的就是这幅画面, 戚若竹瞪大眼眸,疯了一样跑过去。

   “阿姐!危险!”他大声喊着。

   他看见阿姐身影被全部遮挡,周遭官兵立马冲上去,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戚若竹呼吸窒住, 就在他绝望之际, 那贼人的动作忽而一顿。

   下一瞬,戚如穗步子一转, 手中长刀贯胸而出, 她完好站在崖旁。

   崖边陡峭,方才上山途中,戚如穗便注意到这女人话不是一般的多, 手中的小动作也未曾停下过。

   戚如穗擡起一脚将那女人踹回去, 手中刀刃拔出, 温热血滴溅到她面上, 似罗刹般血腥可怖。那贼人不可置信倒在地上, 捂着胸口,死不瞑目。

   “戚小姐, 您无事吧?”

   官府的人将贼人的尸体拖下去, 戚如穗摇摇头,似无知觉般提刀回身, 似在思考怎么下去。

   戚若竹捂着嘴不敢出声,江述看了眼自家夫郎,只叫他莫要靠近。

   江述看了眼那女人尸体, 又看向面无表情的好友, 开口问道:“怜儿在这底下?”

   “底下还有人。”戚如穗轻声道。

   江述霎时明白了她的意思, 藏着孩子的山洞里还有这夥贼人馀孽, 方才那女人大声喊叫, 也是为了通风报信。

   此处易守难攻,若她们强行下去,最怕孩子成为人质。

   情况一时陷入僵局,有官兵提议,让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先探下去,趁其不备对贼人一击致命。

   戚若竹绕开尸体走过去,心跳还怦怦跳个不停,见阿姐未受伤后才松了口气,如今听她们谈论,不由忧道。

   “如今已打草惊蛇,也不知底下有几个人,若是她们把孩子当人质该如何?”戚若竹担忧出声。

   “要不等晚上再下去。”方才山下拦戚如穗的官员小声开口,她擦了擦额角的汗,“夜里视线昏暗,那贼人躲在洞里看不清外面,届时咱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。”

   见众人沈默盯着她,她讪讪一笑,“我说笑的,如此重要的事,怎么能晚上下去呢,若孩子们出事就晚了。”

   戚如穗将长刀还给她,换了把短刃放在袖中,起身将备好的绳索套在身上,边系边冷声道:“底下的人既已知晓事情败露,定有所防范,我先下去同她谈谈。若是谈不下去,再强攻。”

   见阿姐走到绝壁旁,戚若竹心脏又跳的飞快。

   “阿姐!”戚若竹忍不住唤,“万事定要小心,姐夫还在等你和怜儿。”

   戚如穗闻言,唇角紧抿成一条线,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孤身消失在绝壁下。

   按照方才说好的,江述带了死个武功高强的侍卫系上绳索同时下去,她们悄无声息紧贴在山洞旁,随时等待接应。

   绝壁上的山洞内,戚如穗与身前的中年女人无言对峙,八个孩子被绳子捆在一处,嘴里塞着布条,似小兽般瑟瑟缩在一起,只有怜儿被她用刀抵在颈侧,挟持在身前。

   “戚小姐,你终於来了。”那女人笑笑,甚至还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真是意外之喜,本来没挟持令公子的,可是令公子实在太蠢,竟为了一个小畜生自己跑到我身前。”

   男孩双手被捆在身后,脖颈被迫扬起,小脸上满是泪与灰,见到娘亲来时,怜儿先是欣喜的瞪大双眸,可紧接着便颤声哭着喊。

   “娘亲,别来!她是坏人!”

   许是太过害怕,男孩声音嘶哑,瘦小的身子不停发抖。

   望着那双同何镜一模一样的眸子,戚如穗极力压着怒意,侧眸看向怜儿身后的女人。

   “放了孩子,条件你提。”

   “条件?”

   那女人不慌不忙坐在石凳上,“天将大旱,唯有献祭方能平山神之怒,戚小姐身为江南首富,你儿子身上一件衣裳便抵普通百姓一年收入,难道不更应该散尽家财,挽救天下百姓吗!”

   “你要多少银两,我给你。”戚如穗紧紧盯着怜儿喉间的刀。

   听到此处,那女人目光癫狂,刀身更抵住怜儿喉间。

   “一万两白银,马上送到我身前。”

   若是旁人在场,都会嗤笑她白日做梦,且不说这个数额巨大,她带着一万两白银又能跑到何处。

   “好。”

   戚如穗丝毫没有犹豫,她盯着女人,掌心逐渐握紧短刃。

   中年女人惊诧她居然会同意的这么快,她看向男孩,语气有几分玩味,“我听说戚府只有一个不受宠的小少爷,戚小姐平日看都不看一眼,怎么如今这么宝贝这个男孩。”

   “是不是戚小姐的外室生的?”

   那女人扭过怜儿的脸左右瞧了瞧,脏手掐了掐男孩的小脸,“既然你娘这么宝贝你,那一万两怎么能够呢,至少三万两。戚小姐,你觉得如何?”

   见戚如穗紧紧盯着她的手,并未在第一时间回答,那女人挑眉乐道:“看来你在你娘心里不值三万两啊。”

   男孩眼眶蓄满泪水,即便怕的不行,却仍对娘亲摇摇头。

   坏人手中有刀,娘亲手里什么都没有,娘亲会受伤的。

   “好。”戚如穗表情平静。

   中年女人楞了一瞬,随后出声狂笑,眸中神情癫狂,“戚小姐,你真当我傻!官府的人就在上头,我就是有命拿到这三万两,怕是也没命花吧!”

   熟悉的神情令戚如穗微蹙起眉,她掌心握紧短刃,脚下轻轻一扭,碎石摩擦出声。

   “所以!”中年女人笑的阴毒,“你和你儿子便一起死吧!”

   女人扬起匕首的瞬间,洞外暗弩破风传来,直直奔向匕首,挂在外的侍卫与江述荡身进入。

   山洞内霎时挤满了人,眼见暗弩直逼面门处,中年女人晃身一躲,把怜儿狠狠推出去。与此同时,戚如穗奔身前去,洞内空间实在太小,她来不及护住身前,只见中年女人扬起匕首。

   戚如穗只来得及将怜儿扯到身后。

   下一瞬,刀刃贯肉的噗呲一声。

   随着闷哼一声,女人身子缓缓倒下,戚如穗的短刀贯穿她的喉咙,江述的长剑也刺到她心腹处。

   女人举着匕首,刃上滴落的是戚如穗的血。

   只差一瞬就能捅到戚如穗心口,戚如穗握着短刀,身子挡在怜儿身前,利落斩断她方才掐怜儿脸的手,直到没了呼吸,她仍不甘的望着戚如穗。

   见此情景,洞内其他孩子吓得瑟瑟发抖,许多胆小的已经开始嚎啕大哭,下来的侍卫发射信号,令人来接孩子们。

   江述抽出剑,愕然看向戚如穗,“你无事吧?”

   殷红的血透过衣衫,她半跪地上紧紧搂住怜儿。

   “怜儿别怕,娘亲来了。”

   怜儿喊着娘亲,浑身战栗。

   戚如穗顾不上肩上的伤,她擡手捂住怜儿眼眸,“是娘不好,才把你弄丢了。”

   身上绳索被解开,怜儿终於忍不住扑到戚如穗怀里,小小的身躯哭的发抖,只是当怜儿感受到戚如穗身前粘稠时,硬是忍住抽泣。

   “娘亲是不是受伤了?”

   眼睛被娘亲挡住,怜儿便将掌心凑到鼻子前,却又被娘亲另一只手挡住。

   “没有,娘亲没受伤,怜儿别瞎想。”戚如穗声音嘶哑。

   “对不起娘亲,是怜儿错了,是怜儿不该乱跑的。”男孩哭的嗓子都哑了,小小的身子在戚如穗怀里一直发抖,所幸怜儿面上只有些擦伤,并未有别的伤口。

   “怜儿没错,是娘没把你看好。”戚如穗抱起男孩,肩上痛意令她蹙紧眉头。

   江述看向戚如穗肩身,擡手欲接过怜儿,“把孩子给我,我先带怜儿上去吧。”

   “也好。”戚如穗没强撑着,肩身伤口颇深,她怕是不能安全抱怜儿上去。

   她将怜儿放到江述怀里,轻声道:“他还在等着,你带怜儿先坐马车回去。”

   “那你呢?”江述犹豫。

   “我无事,先上去再说。”

   江述叹了口气,还是先将怜儿送上去,戚若竹接过怜儿,抱着吓得不轻孩子回到马车内,细查怜儿身上可有其他伤口。

   其馀的孩子皆被官府带走,怜儿随戚若竹坐车马一同回来。戚如穗上去后,那些官员见到她身上血色皆吓了一跳,方才底下没什么响动,还以为事情很顺利便解决了,谁料受伤最重的竟是戚如穗。

   “我家夫郎还在等我,剩下的事便劳烦您了。”戚如穗对那官员道。

   那官员忙开口,“戚小姐哪里的话,您以身涉险降服贼人,我还要代替官府感谢。只是戚小姐您身上的伤势不轻,下山不远便有医馆,要不我派人带您先处理一下伤口?”

   “不必麻烦,我回府处理便好。”

   因失血过多,戚如穗面色有些苍白,她割下衣衫下摆,草草处理伤口后便策马直奔戚府。

   快午时了,她不能让何镜失望。

   戚府大门处,正焦急等待的小夏远远看见小姐身影,立刻擡步跑过去。

   “小姐!”

   小夏扑通一声跪在马前,神情无限惊慌,戚如穗勒紧缰绳翻身而下,还没等她开口,小夏眼泪先涌了出来。

   “小姐!求您去救救少主君吧,少主君快撑不住了!”

   她看向小夏,男孩哭着说,“今早小姐您走后,主君便派人将少主君带走了,他们不让我进去,可我听着院里动静不对,主君好像对少主君动了刑,小姐您快去看看吧!”

   戚如穗身形一晃,大步朝府内走去。

   戚府内异样宁静,路上连几个小厮也不见,小夏小跑跟在戚如穗身后,当他看清小姐身前骇人血迹时也吓了一跳。

   “小姐,您怎么受伤了?”小夏声音发颤,戚如穗并未回答,脚下步伐却更快几分。

   就在今晨戚如穗离开后,阿言与他前脚刚将少主君扶回朗月阁,后脚长鹤院便来人传信,文声月此时要见何镜,定没有什么好事。

   见少主君失魂落魄,阿言本欲说说好话令少主君缓缓再去,来通报的小厮笑的嘲讽,他一拍手,身后带来的人立刻压住小夏与阿言,强行将何镜带走。

   “主君传令,岂有缓一会的道理。”

   阿言与小夏追上去,长鹤院的人将小夏拦在门外,却让阿言进了院,随后便关上院门。秋儿不在府内,阿言进长鹤院前对小夏说了四字唇语。

   小夏起先没注意,门口有侍卫拦着,说什么也不让他进,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,转身跑到墙后偷偷听动静。

   起先只能听见主君的训斥声,接着便是阿言的求情哭泣声,再接着,他听到了鞭子抽打的声音与少主君的痛哼声。

   小夏心中一沈,这才意识到阿言方才说的四个字,是‘去找小姐‘。

   院里动静愈发杂乱,他忙不叠奔到府门口等小姐,心间焦急慌乱,只盼小姐早些回来。

   到长鹤院门口,戚如穗神情愈发冰冷。只见院门紧闭,压抑的啜泣声从院里传来。

   “小姐,您受伤了?”

   守门的侍卫见小姐迎面走来,衣裳被鲜血染红,她刚欲问小姐可需唤大夫来,便见戚如穗瞥向自己,眸中寒意深入骨髓。

   “滚。”

   侍卫擡手,神情纠结,“对不起小姐,主君说谁都不许入内。”

   戚如穗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人,没等她出手,身后跟着近卫已持剑将人逼退。

   她擡脚踹开长鹤院的大门。

   压抑的声音瞬间放大,在看清眼前景象时,戚如穗呼吸一窒。

   堂前。

   何镜被压着跪在地上,藤条高高扬起,下一瞬便抽在腰身上,他疼的发颤,却根本无法躲开。

   身旁的阿言欲扑上去护住,极快又被人扯开,只压在地上动弹不得。文溪在旁替何镜求情,文声月却瞧也未瞧,只恨恨盯着何镜。

   男人双手被夹在九节长木上,上下被绳子穿紧,两侧持绳的小厮用力拉紧,夹着手指的长木便狠狠缩紧,本纤细白皙的指节已开始红肿渗血。

   十指连心,纵然何镜咬紧牙关,口中却忍不住痛哼出声。

   拶刑与藤条抽身,他怎么敢的。

   院内哐当一声,坐於主位的文声月眉头紧蹙,刚欲张口斥责,可见来人是戚如穗后,他先是一喜,随即瞪大眼眸惊呼一声。

   “穗儿!”文声月站起身子,担忧道:“你怎么受伤了?可是被那贼人伤的?”

   戚如穗冷着脸,前襟几乎被鲜血染透,脸上挂着点点干涸血痕,瞧起来分外骇人。

   几个行刑之人见小姐走来,互相看了一眼,纷纷松开手上动作后退几步。

   肩身骤然被松开,何镜身子一软倒在地上,指尖因剧痛却不停颤抖。

   “这是受了多重的伤,官方那帮人吃干饭的不成,怎么还能伤到你。”文声月走下来,忙让小厮去喊大夫过来。

   “父亲。”戚如穗轻声开口,漆黑眸子没有一点温度,“你怎么敢对何镜用刑的。”

   文声月并未在意这句话,他拧紧眉头,擡起手又不太敢碰浑身是血的戚如穗。

   “你管他做什么,快来坐着,让大夫给你瞧瞧。”

   戚如穗蹲下身子,她伸手拿掉何镜指上刑具,男人身子不受控的发颤,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痛哼。

   “何镜……”她低声轻喃。

   戚如穗心如血滴,就在将何镜抱起的前一刻,躺在地上的男人睫毛一颤,染血的指尖费力扯住他衣角。

   男人面色苍白如纸,面上尽是冷汗,唇上是被自己咬出的血痕,发丝狼狈黏在面上,又被戚如穗轻轻拨开。

   “怜儿呢?”他艰难启唇,声音微不可查。

   “怜儿无事,他与若竹在一处,马上便回来了。”戚如穗压低声音,安慰的露出一抹笑。

   “别怕,是我来晚了。”

   她将何镜抱起来,男人轻的像片羽毛,似乎风一吹,他便会消散在怀里。

   文声月见此面色愠怒,声音也严厉几分,“穗儿!你怎还护着他!他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你动手,我罚他两下难道不应该吗!”

   她怀中男人身子颤了颤,可文声月还在喊。

   “我这是在帮你管教夫郎,他自己看不好儿子,竟敢把气撒在你身上,真是反了天了,这种人不守夫道的泼夫怎配当你正君,你马上休了他,爹再给你娶别家公子!”

   管教?

   若她没来,何镜的十指怕是会被生生废掉。

   文声月越说越激动,角落里的文溪将阿言身上的绳子松开,后者马上跌跌撞撞跑到何镜身旁,哭着唤公子。

   文溪望着神情激动的主君与小姐,心下愈感不妙。

   这戚府,似乎要变天了。

   “爹什么样子儿子便什么样子,戚怜都多大的年岁了,孰轻孰重还分不清吗!为了一个畜生,险些葬送自己的命,传出去还以为咱们戚府就是这么教养孩子的。”

   “说够了吗?”

   戚如穗面容平静的可怕,她只是抱着何镜,安静看着文声月。

   “我上次便同您说过,莫要对何镜有别的心思,我也不会娶旁人。”

   文声月捂着心口,染着蔻丹的指甲指着戚如穗,像被她气得不行,“穗儿,你当真非要护着他!你看看他把咱戚家祸害成什么样子了,当年我就不应同意你娶他!”

   “祸害?”戚如穗嗤笑一声,笑声悲凉,“何镜嫁进戚府,确实是我祸害了他。”

   “来人。”她唤了声,立马有侍卫闯进院子。

   戚如穗扫了眼方才用刑之人,她浑身染血,神情冷若寒霜,“拉下去,杖毙。”

   短短几个字,却令院内众人浑身一颤,连阿言都不可置信的擡起头。

   “我看谁敢!”文声月大呵一声,他气的发抖,发髻珠钗都跟一颤。

   “穗儿,是我让他们打的,你难道还要为了他忤逆我不成?”

   可惜无人听文声月的话,那些侍卫很快将几个吓得浑身发颤的小厮拖下去,任凭他们尖叫求饶也无动於衷。

   “穗儿,你这是做什么!”

   文声月不敢置信的看着戚如穗,他终於意识到事情脱离自己掌控,可惜已经迟了。

   戚如穗喉间一滚,语气异样疲惫。

   “父亲年岁大了,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。”

   这一番话意味足够明显,他刚上前几步,便立刻有两个侍卫将他拦住,文声月身旁的小厮斥道:“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主君!”

   可是回应只有一片死寂,那些侍卫望他们的眼神,同看方才那些小厮没有区别。

   望着这些陌生面容的侍卫,文声月后退一步。

   这里的人都是戚如穗的,而他的侍卫一个都没进来,文声月竟不知,她是何时将府内侍卫都换掉的。

   “穗儿,我是你爹爹啊。”文声月难以置信的看着戚如穗,“爹爹不皆是为了你着想,你在外面打理生意,我在家中操持上下,还不成还有错了。”

   戚如穗阖眸又睁开,因抱着何镜,肩身伤口又血流不止,她太累了,不想再说一句话。

   她抱着失去意识的何镜转身离开,长鹤院被关上院门,任凭里面人如何呼唤都未打开。

   怀中人被小心翼翼放在床上,早等候的李素面容严肃,望着那双惨不忍睹的双手,小夏更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
   好在时间不长,何镜的骨节尚未被夹断,但凡戚如穗晚些归府,后果都不容乐观。

   “小姐,您身上的伤好似有些严重。”小宣端来药箱,望着戚如穗的肩身。

   戚如穗表示自己无碍,先看何镜身上的伤势。

   血迹被擦干,药粉被撒在伤口上,原本骨节分明好看的双手此刻红肿不堪,阿言见公子没有性命之忧后终於松了口气。

   身上的伤李素不便在场,阿言替少主君脱下衣裳,待看清腰身伤痕时,几人都沈默撇过头去,阿言更是红了眼眶。

   “小姐!!”

   屋内人围着何镜身上伤势担忧,在戚如穗晕过去的瞬间,只有小夏惊呼出声。

   【作者有话说】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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