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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

女尊之圆碎镜 又逢年 7823 2024-12-26 18:52

   第60章

   ◎“怎还没有,现在不胀痛吗?”◎

   这两个月里, 何镜将所有孕中常识重新读了遍,时刻注意着身子,可他万万没想到, 他怀的竟然是双胎。

   戚如穗亦同样惊诧, 看着何镜微微挺起的小腹, 俩人一时间都失了语。

   “大夫,可确定是双胎?”还是戚如穗率先反应过来。

   大夫微微一笑, “戚大人莫紧张, 我自是确定夫郎怀的是双胎,脉象稳健有力,两个胎儿都稳妥无恙。”

   她看着还在惊讶的何镜, 又对大夫道:“既然是双胎, 平日可还要注意什么?”

   “与寻常一样便好, 只是双胎孕后期会艰难一些, 孕七月以后, 夫郎要适当走动一些,日后也好生产。”

   送走大夫后, 何镜还坐在原地, 掌心贴在自己微微挺起的小腹上,脑中还在想着双胎的事。怪不得小腹要比怀怜儿时挺一些, 他肚子里竟是两个孩子。

   “妻主。”看向走来的戚如穗,他下意识唤。

   戚如穗握住他的手,盛夏的日子, 男人指尖竟也微微泛凉, “可是害怕?”

   何镜摇摇头, 他就是有些不知所措罢了。

   女人抓着他的手, 浅浅贴在单薄衣衫上。何镜能感受到, 戚如穗的紧张一点也不比自己少,紧张到不敢用力。

   “没事的,妻主可以摸。”何镜带着女人的手,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。

   戚如穗屏住呼吸,细细感受着,昔日平坦的小腹此刻挺起微圆的弧度,里面便是她与何镜的两个孩子。

   “就是往后要辛苦你一些。”戚如穗摸够后揽住何镜腰身,掌心贴在他腰窝处轻揉。

   这也能解释为何何镜害喜严重,两个总比一个能折腾,只是要委屈他几个月了。

   何镜忙摇头,能怀上已是意外之喜,双胎更是谁也没想到的。

   “我只是没想到会是两个孩子。”男人垂下头,语气轻柔不已。

   许是怀孕的缘故,这段时日里的何镜,总是不自觉放轻语气,像怕吵到肚子里的孩子一般。

   “这说明她们同我一样。”戚如穗让人靠在自己怀里,男人扬起下巴,黑亮的眸不解看向她,她笑着继续道,“因为太喜欢你,所以抢着要当你的孩子,这便一起来了。”

   戚如穗眼睁睁看着何镜白嫩的耳垂一点点变红,没忍住俯身咬了口,男人身子霎时僵住,半响才瑟瑟回眸看向她。

   眸中有惊讶丶慌张丶还有下意识的防御。

   是那种为人父,怀着孕,身体下意识对□□的抗拒。

   戚如穗眯了眯眸子,他愈是下意识保护自己,她愈是想欺负他。

   谁叫他这个模样分外诱人呢。

   读懂妻主眸中欲/色时,何镜颇为紧张无措,若是平日,叫他如何都行,可是现在绝对不行。

   他怀着孕呢,才三个月,他不敢拿此事同戚如穗胡闹。

   这两个月里,戚如穗确实从未碰过他,二人紧张着孩子,最多也只是不带情/欲的吻,每日夜里戚如穗都要同未出世的孩子说几句话。

   同床共枕,却要忍受欲望,这对她来说确实有些为难。

   何镜滚了滚喉结,正犹豫着措辞时,女人忽而俯身吻上他喉结。

   “妻丶”他只唤了一声,喉间便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,似惩罚般。

   温热的吻持续纠缠,何镜被迫仰起头,脖颈上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,分明无人捂他口唇,他却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能。

   喉结被吻的感觉委实怪异,何镜不断吞咽着口水,女人似不满的擡起头,眸色沈了沈。

   还没等他松口气,下一瞬,如雨细吻落在脖颈每一处。

   不知是不是有孕的缘故,戚如穗分明什么都未做,他却难耐攥紧女人的衣角。

   夏风顺着窗沿钻进来,何镜还分神去看了眼,见门窗没有大开后才放下心。

   “院里没人,不用怕。”女人微哑的声音贴在他耳畔呢喃。

   “不是……”何镜还欲狡辩。

   他听见戚如穗轻笑一声,再反应过来时,衣衫已被解开。夏衫轻薄透气,戚如穗护着何镜腰身,深深瞧了他一眼,随后俯下身子。

   何镜瞪大双眸闷哼一声,他咬着唇,指尖紧紧扣着戚如穗手臂。

   半响后,戚如穗擡头,眉头蹙了蹙。

   “怎还没有,现在不胀痛吗?”

   听到此话,饶是何镜脸皮再厚也受不住,他脸烫的似烧起来,擡手便捂住戚如穗的眼。

   “现在不痛,妻主别看了。”男人声音发颤。

   何镜匆匆拢上衣衫,想到戚如穗未经历过怜儿的降世,许是真的不懂,於是强忍羞赧解释道:“才三个月,自然没有,要七八月后才有。”

   有没有的,自然是指奶/水。

   戚如穗了然的点点头,也不在意男人的手还捂在她眼上,低头便寻到何镜耳畔处,“大夫说你难受时可以寻我,我能帮你。”

   何镜点点头,意识到戚如穗看不到后又说了声好,只是声音极小。

   如何帮,戚如穗已经提前感受过数次。

   她咬了一口何镜掌心,男人烫手一般抽来,戚如穗垂眸看向被掩住的景色,眸中还有几分遗憾。

   戚如穗又问了几句私密的,何镜虽羞,见她神情正经,想来也没想别的,於是细细答了。

   “……自然是,有感觉的。”

   可是当他说完这一句,戚如穗目光向下移了移,唇角的笑意再也压不住。

   “是吗,什么感觉?”

   何镜心间一颤,忽而意识到戚如穗是故意的。

   这一年里,何镜重新将戚如穗的脾气秉性摸了透彻,一个眼神便知晓她是何意。方才她哪里是不懂,就是故意要问他,故意要看他羞赧。

   何镜咬着唇不肯再言,女人的指腹还在他腰后摩挲,想着方才戚如穗的神情,试探着开口。

   “妻主,你若想要,我可以……”何镜指尖勾了勾女人的手,后者动作一顿,他立马心跳快了许多。

   虽身子不行,但他还有手与口,大不了豁出脸面,想来戚如穗也不会笑他。他更受不了戚如穗身旁出现旁人。

   “大白天的。”戚如穗握住男人作乱的手,重新替他理了衣裳,“你莫要想些风月事。”

   戚如穗神情变得极为正经,除去眼底笑意,仿佛方才轻言浪语的人不是她一般。

   莫名被训了一句,何镜显得尤为无辜委屈,分明是妻主先撩拨的。

   下一瞬,门便被笃笃叩响。

   “公子。”阿言的声音响起。

   戚如穗将躺在怀里的男人小心扶起,何镜理了理散乱的发,略微嗔怪的看了戚如穗一眼,原来她早就知晓门外有人。

   阿言与小夏端着膳食进来,目光扫过公子颈上红痕,湿漉的眼,润红的唇,气息的不稳的模样,显然是刚白日宣淫过。

   阿言只装作没看见,隐晦提醒道:“公子,您与小姐先用膳吧,大夫走时告诉我,叫您平日晒晒暖阳呢。”

   何镜嗯了一声,“我昨日交代你的东西备好了吗?”

   得到还没有的回覆后,男人再度看向小腹,“正好,都换成双份吧。”

   “双份?”小夏不解开口,“为何要变成双份?”

   反应过来的阿言停下动作,瞪大双眸望着公子挺起的小腹,“公子的意思是……”

   “两个孩子,东西自然要备双份。”

   何镜准备给孩子绣些小衣裳小鞋子,戚如穗不欲让他做,绣工耗神累眼,何况她早备好了这些东西,奈何她拗不过何镜。

   他绣活虽比不过戚家绣坊,可身为爹爹,哪有不亲手为孩子做几身小衣裳的道理,当年怜儿出生后的第一身小衣裳,也是他一针一线缝出的。

   那日下午,何镜将这个喜讯告诉了徐霜华。徐霜华没说什么,只是看着小儿子的目光更心疼几分。

   刚满月的猫崽正是满地乱跑的年纪,毛毛起先还会挨个叼回去舔毛,猫崽长大后它便也不管了,只躺在窝里看着它们玩闹。

   怜儿心疼毛毛,特意给它猫窝换大,一个人躺进去都不成问题。

   何镜抱着两只同毛毛最像的小猫,掌心在软毛上一下下抚着,除去这两只猫崽以外,馀下四只都被要怜儿的朋友要去了,过些日子便来取走。

   男孩正掰着手数猫儿分给了谁,“凌姐姐要两个,澜儿要一个,小黎要一个。”

   都是男孩私塾里的玩伴,何镜听着,擡手将儿子月白衣裳上的尘灰拍掉,犹豫着开口。

   “怜儿,爹爹想同你说一件事。”

   何镜让儿子坐在他身旁,男孩从爹爹怀里抱走一只猫儿,他轻轻将头依偎在爹爹臂膀上,却不敢使劲。

   “爹爹要说什么?”男孩偏着头仰起看爹爹,一双大眼睛清透水润。

   怜儿自长了些肉后,便不再与何镜十分相似,轮廓反而瞧着与戚如穗愈像。如今不管何人一瞧,都能看出这是她俩的儿子。

   徐霜华对怜儿宠爱的紧,每日都给他编发,今日是彩绳,明日便是小铃铛,男孩生的可爱,再配上这发式,让私塾的夫子都纵容几分。

   戚若竹说怜儿是集结了姐夫与阿姐二人的优点生得,自小便是美人胚子,长大许是要比姐夫还好看。

   何镜捏了捏儿子小脸,觉得戚若竹说的应是对的。

   “爹爹想和你说,你要当两个人的哥哥了。”

   男孩表情凝固半响,随即惊呼一声,“爹爹怀了两个妹妹!”

   何镜嗯了一声,“还不知是不是都是妹妹呢。”

   “也有可能像乐儿澜儿他俩?”怜儿立即道。

   “都有可能。”何镜温声道。

   “爹爹……”男孩放下小猫抱住爹爹,似撒娇一般。

   父子俩温存一阵,何镜揉了揉男孩软发,“怜儿不是想去看锦鲤吗,爹爹带你去。”

   男孩眸子一亮,可是湖离院子颇远,爹爹还怀着妹妹不易多动,於是神情暗了暗,“怜儿不想看,爹爹坐下休息吧。”

   “那爹爹想去看。”何镜一手护着小腹,一手牵起儿子的手,“走吧。”

   阿言与小夏忙跟上,刚出院子便撞见匆匆归来的戚如穗,女人身姿颀长,眉眼如画,手里还拎了一筐小桃。

   她穿了一身浅云色衣衫,腰间系着配饰,只有金丝云边做衬勾勒。戚如穗总不喜穿太华贵的衣衫,可即便穿的简单,如此往宴席上一站,也会引来周遭男子的目光。

   何镜幼时也偷偷看过好几次。

   如今,戚如穗站在他身前,眸中温柔皆因他起。

   听闻父子俩的去向后,女人动作自然牵起儿子的手,挑了俩最红的桃喂给父子二人。

   桃子小,但汁水甘甜。怜儿啃完一个,又拿了两个最红的,戚如穗本以为他是没吃饱,谁料男孩将桃子递给爹爹。

   “爹爹肚子里还有两个妹妹没吃呢。”

   听闻此话,戚如穗笑着揉揉儿子的头,“你爹爹和妹妹怕是吃不下了,怜儿自己吃吧。”

   都说孕夫喜食酸,戚如穗特意备了好几种酸梅,前几日何镜吃了一个便酸的皱起小脸,再不肯碰了。

   湖水清澈,莲叶层叠,荷花正欲开的时节,数尾锦鲤正在莲叶下游曳。

   “怜儿想下水玩吗?”戚如穗看向儿子。

   男孩擡眸,显然有期待,“可以吗?”

   “有什么不可以的。”

   戚如穗将自己与儿子的衣袖挽起,带着男孩一起下了水。暖阳晒了整日的湖面,入水也不冰冷,男孩激动的喊了一声,紧紧牵着娘亲的手,迈着小腿去摘莲蓬。

   何镜坐在湖旁软椅上,看着湖边的母子俩,眉眼弯弯带笑。

   怜儿摘的莲蓬被厨房炖了莲子汤,男孩喝了两碗,小脸上掩不住开心。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娘亲爹爹在湖边玩。

   夜里入睡前,何镜翻了个身子,女人的手立刻跟过来扶着。

   “月份还小呢,妻主不必如此紧张。”

   “那也马虎不得。”

   看着戚如穗的神情,想起白日种种,何镜倒是真思索起一个问题。

   他奶水不够怎么办。

   当年生怜儿时便是如此,他迫不得已才给怜儿寻了个乳爹,怜儿吃不饱时便被抱走。

   那么大点的一个男孩他都喂不饱,何况如今他肚子里有俩孩子,总不能寻俩乳爹喂养。

   比起旁人,何镜更想自己来。

   “想什么呢?”

   女人的声音打断何镜思绪,他耳尖顿时一红,又翻了个身,“什么都未想。”

   看着只将背影留给自己的男人,戚如穗哭笑不得,这是白日逗得太狠了,晚上也不愿理她了。

   於是过几日大夫来诊安时,何镜特意将戚如穗支出去,隐晦的提起此事,大夫诊过许多孕中夫郎,自是一下子就能听出何镜的意思。

   “夫郎不必着急,孕五月后按照食谱来吃便好。”

   何镜接过催乳的食谱,红着脸将它压在书籍最下面。

   炎炎烈日,阳光落在高大树冠上,透过层层树叶,透落满地斑驳光影。

   何镜依偎在阴影下的软榻上,手里拿着绣了一半的小鞋,眉眼间满是温柔,怜儿正抱着猫崽在另一侧午睡。

   因这几日天热,私塾便放了假,说是假后要带着私塾十几个孩子一同去郊外游湖。

   这几日怜儿日日黏在爹爹身旁,怀里总随机抱着一只猫儿,澜儿的猫与小黎的猫前两日便被人取走了,如今院里只剩下四只小猫。

   傍晚,睡醒的怜儿揉了揉双眼,怀里的猫崽不见了,身上则披着爹爹的衣衫。

   何镜见儿子睡眼朦胧,便道:“怜儿,明日不是要去同夫子游湖吗,再去看看有何忘带的。”

   男孩听话的又去查看了一番,只是驱虫的香包,他又多带了一个。

   “一个便够了,佩戴两个会有些呛。”戚如穗不解开口。

   男孩答道:“我带一个,另一个是给凌姐姐带的。”

   这是怜儿第二次提起‘凌姐姐‘了,就连院子那两只猫儿都是给‘凌姐姐‘留的,之前未在意,如今却不得不在意。

   戚如穗与何镜对视一眼,后者轻声开口问,“怜儿,凌姐姐是谁。”

   男孩眨了眨眸子,“是私塾的姐姐。”

   “可是你的同学?”

   男孩摇头,“凌姐姐比我们大,不在私塾念书了。”

   何镜沈默一会,又轻声道:“你同她认识多久了?”

   怜儿认真想了想,“已有半年。”

   男孩去私塾也才半年多,如今已能带香包给她,想来也已十分熟稔。

   见娘亲与爹爹的神情有些不对,男孩品出些不对劲,虽不知为何,可还是乖乖回答着爹爹的每一个问题。

   何镜继续问,语气已有些紧张,“香包是‘凌姐姐‘主动要你带的吗?”

   男孩摇头,说是上次他见凌姐姐没有,这才带的。

   竟还是怜儿主动的,何镜看着自家儿子单纯的模样,心间不知该说什么。

   戚如穗开口道:“那凌姐姐还和你说过什么。”

   男孩想了想,认真道:“凌姐姐说,爹爹怀孕了,我要更听爹爹的话,不叫爹爹生气。”

   说罢,男孩看向爹爹,语气有些无措,“娘亲爹爹,我可是做错了什么?”

   戚如穗揉了揉男孩小脸,笑道:“怜儿没做错,去睡觉吧。”

   男孩一步三回头,见娘亲与爹爹并无异样,这才抱着自己的小包裹离开。

   送走儿子后,何镜唇角的笑顿时消失,眸中是浓浓的担忧之色。

   “怜儿才六岁,什么都不懂,你担忧什么。”戚如穗轻揽过何镜腰身。

   六岁,虽年岁小,可到底是男孩。

   按说怜儿一个男孩,是不应去外面私塾的,但怜儿不但去了,而且交到了朋友,还是个比他大的女孩。

   可无论如何,同外女走的太近,对怜儿到底不好。

   “女男有别,怪我没教过怜儿这些。”何镜垂下眼眸,眉头拧紧。

   “这有什么。”戚如穗并不太在意。

   “妻主。”何镜急切出声,他眉头蹙的更深,“这是京城,怜儿是男孩。”

   同随意跑动的乐儿不一样,这是京城,普天之下对男子约束最严格的地方,也是风言风语传的最快的地方,贵门夫郎们的几句闲话,便能凭空毁了一个足不出户的男子清白。

   何镜在京城长大,深知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条理禁锢,层层叠叠,曾压垮过幼时的他自己。

   如今他为人父,怎能不替儿子思考这些。

   见自家夫郎实在担忧,戚如穗捏了捏他掌心,“等我一会。”

   再回来时,戚如穗带了几张宣纸。

   “凌霜,他们私塾武学师父的女儿,今年十岁,自小习武,无事便待在私塾里,与乐儿澜儿她们玩的都好。”

   戚如穗将凌霜的资料放在何镜手上,一个才十岁的小姑娘,方才几句话已是全部。

   “你不睡,肚子里的孩子也想睡了。”戚如穗哄着何镜躺到床上,“莫担忧了,明日我派侍卫跟着,定不会出事。”

   明日确实无事,几个孩子都不在,戚若竹特意买了一堆食材,说是要在别院吃顿好的。

   一进别院,戚若竹便跑到何镜身旁,“姐夫,这真是喜上加喜,我竟又多了一个小侄女!”

   戚若竹生的便是双胎,何镜也有些话欲问戚若竹,两个男人对视一眼,戚若竹会意起身,他将房门合拢。

   “阿姐,你与妻主离远些,这是我俩的闺房话。”

   两个女人被关在门外,江述耸了耸道,“你阿弟向来霸道。”

   屋里,戚若竹摸了摸何镜的小腹,想着自己当年怀澜儿乐儿时的状态,可是何镜才四个月,戚若竹使劲瞅也没瞅出什么端倪。

   “姐夫便安心吧,这俩定有一个是女孩。”戚若竹最终拍了拍胸脯保证道。

   何镜似松了口气,虽面上不说,可他一直都很在意,肚子里的孩子是女是男。

   屋外,江述坐在石阶上,大大咧咧道:“‘凌姐姐‘是怎么回事,怜儿有喜欢的小姑娘了?”

   戚如穗瞥了江述一眼,只让她小点声,“不是,此事他担忧的紧,一会莫提这件事了。”

   江述京城长大,也有儿子,自然理解何镜担忧的是什么。

   “他担忧也正常,你忘了他是在哪长大的。”

   此话一出,戚如穗沈默一瞬。

   何镜在何府长大,一个只将男孩看做联姻工具的府邸,自幼将男孩培养成女人最喜欢的模样,如今他有了儿子,自然要比旁人多担忧几分。

   席上特意无人提起此事,只围着何镜肚子里的孩子闲谈,可是谁也没想到,傍晚怜儿竟将他那‘凌姐姐‘带回来了。

   【作者有话说】

   怜儿是懂怎么让爹爹操心的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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