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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

女尊之圆碎镜 又逢年 7794 2024-12-26 18:52

   第32章

   ◎逛庙会◎

   淡淡草药熏香弥漫, 何镜望着床上他惯盖的小被,无言打开一侧柜子。

   小被定是盖不住俩人,需得拿床新被。

   “这是做什么?”戚如穗开口。

   “被子小些, 我便想着换一床盖。”何镜轻声开口, 他抱着被子转身, 下一瞬便手中一轻。

   戚如穗将被子铺好,又在枕底摸出一个小描金云纹香盒, 侧面还刻着镂空雕花。

   何镜瞧了那东西一眼, 关柜门的手握紧几分。

   如此做工精细的小玩意,戚如穗本以为是何镜不小心落在床上的胭脂盒,便顺手放到妆匣旁, 与其他螺钿香盒挨着。

   只是看着那未怎么动过的胭脂, 戚如穗缓声开口, “你可是不喜欢这些颜色, 正好明日出门, 应带你去香铺店挑些合心的。”

   男子应都喜欢胭脂,何镜少年时也爱逛香铺, 可如今却一直不施粉黛, 便以为是府中备的那些他不喜欢。

   “不必,这些已经够用了。”

   “挑些喜欢的, 就是不用,摆在桌上看着也合心。”

   见戚如穗真未意识到那东西是什么,何镜唇瓣动了动, 望着妆匣缓声道:“妻主, 那不是胭脂。”

   “什么?”

   戚如穗疑惑转头, 只见何镜将它重新拿起, 半个手掌大小的东西, 白皙分明的指节紧紧握着。

   “是滚香膏。”

   何镜将东西送到戚如穗身前,他力道太大,松手时掌心已印上红痕,他滚了滚喉结,声音微哑却温顺。

   “妻主可要我先用上。”

   何镜轻轻擡眸,烛火映照下那漆黑的眸子格外勾人。

   滚香膏,床/笫之间常用的助兴之物。

   涂之遍体生香,不消多时便灼/热难耐,五感增敏,鸳鸯情浓时,此番香意最甚。

   这东西造价昂贵,比秦楼楚馆中的春/药不同,滚香膏对男子身体并无害处,用多了也只是翌日脚步虚浮些。

   只是这东西容易上瘾,传闻平日古板放不开的男子也招架不住,其中玄妙,用过方才知晓。

   戚如穗表情变了一瞬,“哪来的?”

   手中东西被取走,何镜似有不解,“不是妻主叫人送来的?”

   自回到朗月阁那日这东西便在了,不止有滚香膏,还有以往她惯用的东西。

   戚如穗哑然一瞬,她抽开床侧小柜,在看清里面的东西时,也怔楞了半响。

   红绳丶响铃丶玉环……还有几个不知装了何物的瓶瓶罐罐。

   何镜瞪大眸子,他看着戚如穗将那些物件一个个放在床上,脸色也逐渐苍白,到最后呼吸都滞住。

   单是滚香膏还好,若这些都来,他受不住的。

   “妻主……”

   在戚如穗回眸时,何镜悄悄往后退了一步,大着胆子低声道:“明日要出门,今日可否只用滚香膏?”

   东西其实都是助兴常见之物,只是带来的是欢愉或是痛苦则取决於掌握之人,单瞧何镜反应,他显然经历过什么不太愉快的。

   戚如穗没有说话,拿着东西走到他身旁,何镜退了又退,直到肩背抵上衣柜才停下脚步。

   “只用滚香膏?”戚如穗冷下面色,意味不明重覆了句。

   何镜仓惶擡眸,眸底藏着一丝恐惧。

   “你自己选。”戚如穗低头看向手中之物。

   何镜屏住呼吸,见她神情冷淡,心中也没有底,他不懂戚如穗为何忽然如此,许是忽然兴起罢了。

   “妻主要我选几个?”

   何镜小心吞咽一口,见她没说话,目光快速扫过那些瓶瓶罐罐,他大概都记得里面是什么。

   他拿了一个玉瓶,小心翼翼擡眸瞧了戚如穗眼,见她神情未变,接着拿起第二个丶第三个……直到何镜颤着手拿起红绳。

   “妻主……”他声音终於染上几分恳求。

   戚如穗冷着的面色也蹙起眉头,她将手中所剩一股脑扔了。

   “我让你选,你为何不选拒绝?”

   何镜未没反应过来,手中一个瓶子被拿走。

   “这个你喜欢吗?”

   他当然不喜欢,可他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瞪大双眸惊疑不定的看着她,戚如穗将那些瓶瓶罐罐一个个扔掉。

   “既然不喜欢,为什么不说出来。”

   “何镜,你不喜欢的,都可以直接拒绝。”

   “你想要什么,也可以直接同我说。”

   “我也想让你更信我一些。”

   每说一句,戚如穗便更近一步,屋内气氛静谧,只有呼吸声响起。

   被困在柜前,何镜呼吸逐渐急促,他不安的动了动身子,下一瞬便被紧紧扣住腰肢。

   温热的吻落下,他仰起头等待,可谁料下一瞬又被松开,戚如穗只凝眸望着他。

   何镜唇瓣翕动,他看向地上的东西,半响后才转过身,擡手挽住女人肩颈。

   “妻主,可以的……”

   戚如穗没有做到最后,却偏爱磋磨他那处胎记,何镜不解,却也没有拒绝。

   这床锦被,两人盖正好。

   翌日大早,戚若竹便来敲何镜的门,嚷着要何镜与他一同先去打璎珞,再挑几卷布匹裁新衣。

   当戚如穗拉开门时,只见戚若竹张大嘴巴,一副见了鬼的神情。

   “阿姐?你怎么在这!”

   “这是我夫郎屋子,我不在这还在哪。”

   戚如穗,馀光瞥见何镜方撑起身子,雪白肩身上印着点点红痕,正茫然看向门口处,便重新将门关上。

   “你且等等,他还未醒。”

   戚若竹眨了眨眼,他记得阿姐不是早就与何镜分屋了吗,这会怎么又睡一处了。

   “可是吵醒你了,再睡一会也无妨。”戚如穗走回床侧,语气柔下几分。

   何镜眨了眨眸子,他捂着被子坐起身,“没有,是我睡过时辰了。”

   “起来吃个早膳也好,不必着急,已时出门便赶趟。”

   何镜轻嗯了声,声音还有些哑意,他望向床榻下被揉乱的衣衫,犹豫瞬后,擡眸望向戚如穗。

   “妻主可否帮我拿件衣衫?”何镜遮着被子,墨发散在肩身,勾人又不自知。

   戚如穗自是应好,在柜前仔细挑选后才拿出一套衣衫放在床上。

   何镜背过身去换,却没有拉下床帏。

   一刻钟后,何镜跨出房门,对戚若竹笑笑。

   “抱歉,今日起的晚些。”

   “这有什么的,咱们走吧。”戚若竹大大咧咧一笑,与何镜一同出了院门。

   行走间,戚若竹看见何镜襟前隐约露出的红痕时,还是匆匆移开目光,耳根有些羞红。为人夫郎,他自是知晓那是什么,原来早上真是自己打扰二人了。

   戚若竹几次想说,又欲言又止,最后委实没忍住。

   “何镜哥哥,我阿姐近日待你如何?”

   何镜如实道:“妻主近日待我很好。”

   戚若竹一噎,他咬着唇瓣,想起此前阿姐的话,又问道:“那丶那若是阿姐一直如此待你,你会原谅阿姐吗?”

   何镜步伐慢了一分,接着温声开口,“我未怨过她。”

   戚若竹终於闭嘴,他盯着何镜半响,分不清对方说的是真是假。

   怎么可能不怨呢,戚若竹想不明白。

   “何镜哥哥,你像变了一个人。”他语气有些低落。

   人都会变,戚若竹只是被保护太好。

   何镜想了想,侧目对戚若竹一笑,“做什么垂头丧气,我们不是去选布匹吗,你我许久未见,也不知你如今喜欢什么花色。”

   见何镜终於有些鲜活人气,戚若竹神情一喜,拉着他便小跑去染坊,何镜瞪大双眸,也随他小跑起来。

   长廊里,恍惚又见昔日京城无忧无虑的两个少年。

   待停下脚步时,何镜鼻尖已出了层薄汗。身为少主君,他需得时刻端庄自持,仪态稍有懈怠便会被诟病,跑闹这般幼稚的姿态,他更是许久不曾有过。

   “姐夫,你可还好?”戚若竹凑过来。

   “还好。”何镜心跳的有些快,却久违的感到几分轻松。

   备好的璎珞被送到房内,俩人各选了几卷布匹,何镜大半都是为怜儿选的,若非戚若竹坚持,他一个都不想为自己选。

   “姐夫,纵然有了怜儿,你也不应时时可孩子为先,若什么事都需得你操心,那院里这么多人手做什么。”

   何镜与戚若竹还在研究款式,殊不知前院三个孩子已吵翻天。

   乐儿怀里抱着那只黄色小猫,说什么也要带它一起去庙会,还撺掇怜儿抱上那只玳瑁小猫一起。

   “猫跑了怎么办,乖乐儿,你把猫放下,澜儿在马车上等着你呢。”江述咬牙切齿哄着,可乐儿却抱着猫一溜烟跑了。

   戚如穗看向摸着小猫的儿子,“怜儿也想带着猫儿去吗,庙会人多,猫儿还小,很可能被吓到逃跑,到时候找不回来,它就成流浪猫了。”

   “流浪猫会死吗?”怜儿扬起小脸,一脸认真。

   戚如穗惊诧瞬,继而点点头,“或许会,它太小了。”

   怜儿想了想,把小猫崽重新放回窝里,又摸摸小猫的头。

   “娘亲,我不带猫儿了。”

   可江乐儿那边实在坚持,还有澜儿推波助澜,江述与戚如穗对视一眼,无奈一摊手,眼中尽是疲惫。

   江述最终与乐儿妥协,让小厮用绳子将猫儿拴起来,省的跑丢难寻。

   马车内,怜儿咽下娘亲喂来的糕点,紧张扯了扯爹爹衣袖。

   “爹爹,我今日早起将文章背好了。”

   戚怜端坐中央,小脸紧张且严肃,一篇文章背下来后,还轻轻呼出口气,随即期待看向爹爹。

   “怜儿做的很好,昨日是爹爹不好。”何镜理了理男孩衣角,虽在笑,可眸中却有些悲伤。

   怜儿认真道:“不怪爹爹,本就是我没温习好功课。”

   何镜沈默半响,开口道:“爹爹并非逼你死背书,只是希望你能多明些世理。”

   正剥栗子的戚如穗擡头,何镜避开眼神,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。

   怜儿才五岁,他需懂什么世理,这个年岁本该无忧无虑玩耍的。

   可男孩却不觉得有什么,“爹爹莫难过,我会将夫子所教全部背会的。”

   戚如穗将剥好的栗子给父子俩一人塞了一个,又揉了揉怜儿发丝,“怜儿,功课固然重要,玩乐也一样重要。”

   栗子香甜绵软,怜儿几口咽下,刚欲开口却又被塞了一个。

   只见怜儿和个小松鼠一样,脸颊鼓鼓囊囊,何镜唇角勾起笑,紧接自己口中也被塞了颗栗子。

   女人指腹与栗子一同贴紧,抚过一瞬又松开。

   “今日出来便是放松的,只管好好玩便好。”

   一行人在酒楼用了午膳,饭后戚如穗带着何镜去了香铺胭脂店,出来时手中提了两大盒胭脂。

   怜儿是初次出府,看什么都新鲜,方才铺子里的哥哥还给他一个香囊,说是能驱蚊。

   马车内,戚如穗神情极为认真,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在谈什么重要生意,怜儿抱着香囊,眼也不眨的瞧着。

   “好了。”

   直到戚如穗指腹离开,怜儿哇了一声,“爹爹,你好好看呀。”

   儿子毫不掩饰的夸赞令何镜耳尖泛红,他望向铜镜,镜中美人的长相并非是温婉可人,而是一眼能注意到的明艳。

   幼时在京城,何镜这张脸便勾了不少小姐的心。

   如今为人夫,再涂上绯色口脂,眼尾眉梢尽染成熟韵味。

   戚如穗呼吸滞了滞,“很好看。”

   何镜垂下眼眸,连面上也有些羞红。

   待抵达庙会时,时辰已近傍晚,山路蜿蜒盘旋,千盏明灯如皓月繁星,璀璨光华,山脚下无数小贩支起摊位叫卖,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

   今日何镜穿了身月白色的衣衫,腰间系着群青镶玉腰带,更衬腰身纤细。发髻并不覆杂,只绾了根白玉簪,容貌出尘,气质冷清。

   偏生唇上口脂浓重,又似妖精般勾人不已。

   手中牵着的怜儿穿着同色款式小衫,白嫩小脸上满是好奇,头发梳成两个发髻,身上斜挎了一个布兜,极为可爱。

   怜儿是初次出府,他紧牵着爹爹的手,路过每个小贩时都要停下脚步看看。

   见怜儿好奇张望,何镜唇角不自觉含笑,语气更是宠溺。

   “怜儿喜欢这个吗。”

   正盯着一个梳篦摊位上的怜儿回神,意识到自己耽误太久,忙扯着爹爹欲走。

   “不喜欢,我们走吧,爹爹。”

   何镜拉住儿子,那小贩见有顾客,连忙介绍道。

   “小公子真是有眼光,这梳篦是桃木所制,放下枕下不仅驱邪伐病,用来梳头还可提神醒脑,延年益寿。”

   “怜儿喜欢的是这个吗?”何镜拿起那雕着兔子的桃木小梳,放到怜儿手中。

   怜儿轻轻点头,眸中隐隐藏着期待。

   正当他欲问摊贩价格时,不远处乐儿的声音传来,“娘亲,乐儿也想吃云糕!”

   “小孩子不能吃这个,你忘了昨夜喊牙疼的是谁了!”江述拉着乐儿训斥。

   乐儿声音骤然变得委屈,“那为何姑姑给怜儿表哥买了,他也是孩子啊。”

   什么给怜儿买了?

   何镜刚欲擡步去看,下一瞬肩身便被人揽住,他回眸瞧去,女人笑容温柔,手中拎着热腾腾的云糕。

   “方才耽误了下,还以为你和怜儿走远了。还热着呢,尝尝好不好吃。”

   戚如穗将云糕喂到何镜嘴里,动作亲昵自然,又将剩下半块喂到怜儿口中。

   看着男孩手中拿着的梳篦,戚如穗开口道:“怜儿喜欢这把梳子?”

   没等怜儿回答,小贩插嘴道:“小公子已经挑好木梳,只等小姐来了。我见小姐与夫郎甚是恩爱,不如再买对鸳鸯梳,妻夫举案齐眉,相守到老。”

   口中云糕还未化,何镜急忙擡头。

   那把紫檀鸳鸯梳被递到二人身前,戚如穗只看向何镜,“你喜欢吗?”

   “都好……”何镜有些不自在。

   “那就都包起来吧,一共多少银两?”

   “小姐真是好眼光,小公子那把三两,您手里这把八两,我见小姐也是爽快人,一共给我十两便好。”

   在何镜掏出荷包前,戚如穗已将银两付好。

   拿到银两的摊贩笑的欣喜,嘴里更是好话不断,镂雕兔子的小木梳被包好,怜儿如视珍宝抱在怀里。

   “怜儿原来喜欢这些。”戚如穗轻喃一句,这些日子她给怜儿送的小玩意足有上百,其中不乏名贵之物,可小夏总说怜儿没有特别喜欢的,甚至有些从未碰过。

   男孩擡起头,声音藏着害羞,“谢谢娘亲。”

   戚如穗倏而一笑,牵起怜儿的另一只手,“前面还有许多新奇玩意,咱们去看看怜儿还有什么喜欢的。”

   到底是小孩子,第一次见到这番热闹集市,点头都比平日激动几分。

   怜儿左瞧瞧右看看,还是稀罕自己那把小木梳。

   何镜接过鸳鸯双梳,轻声说了句,“不值八两银子。”

   这木梳虽是檀木,可品种并不好,仔细看去甚至有隐隐裂痕,八两足够买一把品质上佳的紫檀梳篦了。

   “不过几两银子,何必在乎,怜儿喜欢便好。你若是不喜欢这把,一会再买把更好的。”

   戚如穗看了眼何镜腰间,“还有,你是我夫郎,怜儿是我儿子,买东西哪有让你掏钱的道理,若是不够再问我要。”

   她将腰包塞进何镜怀里,男人楞了楞,瞧这重量,莫说不够,怕是将半条街买下来都绰绰有馀。

   戚如穗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多,只要怜儿停留多一瞬,她便爽快让摊贩包好。

   从花灯丶糖葫芦丶月饼丶糖人,再到毛笔墨宝等等。

   何镜几次欲言又止,可架不住戚如穗言之有理,怜儿正读书的年纪,买毛笔书画再正常不过。

   身后戚若竹他们赶上来,江述手中拿着大包小包,见戚如穗亦是如此,不由笑笑。

   在令随从将东西送回府上后,几人已快走到寺庙入口,擡目千盏明灯高悬。

   乐儿抱着小猫跑到怜儿身边,小声道:“怜儿哥哥,你抱一会吧。”

   她抱了一路,胳膊都酸了。

   怜儿没有异议,他小心接过小猫,好在猫儿乖巧,一路也未挠人。

   戚如穗牵着何镜的手,问他喜欢哪个花灯。

   这本该是一场其乐融融的庙会。

   在动乱发生前,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。

   何镜不喜欢花灯,只给怜儿买了提兔子灯。

   戚若竹欲拉何镜一起去祈福,佛门清净地,供奉佛像的殿内不许幼子进入,何镜闻言蹙了蹙眉。

   “放心去吧,我会看好怜儿的。”戚如穗道。

   二人这才走向殿内,期间何镜又几次回头看向怜儿,不知为何,他心间莫名担忧,生怕怜儿跑丢在人群中。

   “姐夫,不用担心,咱们求个平安符便出来了。何况阿姐与我妻主都在外面呢,不会有事的。”戚若竹安慰道。

   何镜思索几瞬,便与戚若竹一同跨进殿内。

   虽是夜间,可今日是庙会,祈福之人只多不少,二人等了一会才轮到他们。

   握着手中三炷香,何镜跪在佛像前,阖上双眸。

   若神佛有灵,他惟愿怜儿一生顺遂无忧,爹爹尚在人世。

   除此以外,别无所求。

   他起身将香插在香炉上,身旁慈眉善目的小师傅走来。

   “施主可要请个平安符,就算不为自己,也可为家人来求。”

   何镜刚欲摇头的动作一顿,“也好。”

   “施主这边随我来。”

   戚若竹安静跟在何镜身旁,京中寺庙众多,他自是每年都祈福上香,乐儿与澜儿身上的平安符只多不少,可他却没在怜儿身上见过这些。

   就在何镜执笔写下怜儿生辰八字时,院外忽然骤亮,刺眼铁花落下,院外传来几声尖叫惊呼。

   门口的游人纷纷涌入,空旷的殿内霎时拥堵,几个小师傅忙去维持秩序,问发生了何事。

   “这是怎么了?”戚若竹蹙起眉头望去。

   只见几个抱着孩子的夫郎仓惶跑进来,孩子们尖锐哭声此起彼伏,期间还有一位男子欲往外跑去,身旁女人死死拉住他不放。

   “你放开我!天儿!我的孩子!”男人凄厉的哭声响起,努力挣脱跑向殿外。

   这场动乱还未结束。

   【作者有话说】

   下一章开虐!做好准备!(叼玫瑰)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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